接连两天一直没见到贺生办公室的门开张,郑经理心底有点发慌,什么情况?终归自己的主子干的是见不得人勾当。x33
他冒着暴露的风险,有事无事地蹭过去瞅瞅,想得到下一步行动的具体指示。更主要的是想探探贺生口气,这回有几成胜算,好让个人安心。
不然,整天看到重工那些人累并快乐着,自己从不敢靠近,怕贺生眼线误以为个人叛变投敌,后果就相当严重了。
其实,他也是忍不住在办公室干坐着,想看看热闹。现在可倒好,离开了工作中心,自己完全边缘化了,心中真不是滋味。
每次神经兮兮地摸到贺总办公室门口,不禁在心里问了无数遍,到底怎么回事?可是,任凭千唤万唤,红木门总是紧闭着嘴,死活不肯开口。
然后,透过没有半点城府,差不多无心无肺的玻璃大窗,朝里面望进去,天花乱坠,奢华的水晶吊一言不发死死地俯视着室内桌椅的一举一动。
镀金帆船根基牢固,老沉持重地停泊在大板台面上,白色风帆信心依然饱满如同往日,随时准备启航,只可惜宽阔的室内既无风来亦无浪。
不然,他很可能真会斗志昂扬地乘风破浪来一次远航,像极了自己的现状。
满屋子的空气无惧无畏地坚持空荡荡,倒是灰尘逮到了机会落脚为安,厚颜无耻地赖在桌面、茶台、阔绰的沙发真皮上彰显存在感,似乎忘记了这屋主人曾经的辉煌。
郑经理看着眼前的景象,未免多少有些伤怀,无端有种不祥的预感。在心里翻箱倒柜想捉住主子肚子里遗漏下来的蛔虫。
那怕就一条,也可以摸摸情况,不然,哪愿相信这一切,更不敢象头先一样畅想未来,此情此景根本就不敢想,直接开始怀疑人生。
忽然醒悟过来,不管怎么样,自己在外藉人眼里只是个小角色,纵然有冲天之志,抱不紧参天大树也无法实现。
e城这么热的天气,眼前的一切都冷冰冰的,全然无视自己的焦虑。他不敢找其他经理认真地打听有关贺总的一丝消息,可是对自己的前途命运太过重要。
索性拉下脸皮,装作若无其事地到现场东问一嘴,西扯一句,突然发觉现在,个个人都很敏感,甚至有点莫名其妙的反感。
经理们好像约好了一样,这个说“不晓得。”
那个说“不清楚。”
还有人,发神经一样,怪异地盯个人一眼,反过来问:“你想干嘛?”
吓了自己一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