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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花紧紧咬着嘴唇,羞死了。
世界这么大,哪里才是自己安身立命之地啊?!
你帮我,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,你叫我如何开得了这个口,你现在还如此真诚,有情有义,让我情何以堪!
春花自顾自地低声抽泣着,她怎么会不明白。
想当年,我们装二课a线线长涵涵,因为家里穷,她父亲还有病,干不了重活路。
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没有半点法子,万般无奈离开学校,早早地进城打工,没读成书。
打了两年工后,仍不死心,硬是不肯放弃读书改变命运。
你,军哥,虽然说是一课之长,于涵涵来讲,原本非亲非故,大不了萍水相逢,终归还是个外人。
可是,你了解情况后,马上发动课里同仁们捐款集资。
旁人都是三、五十块,你还一下子给了她一个月工资。
不断地鼓励她马上回家,继续上学,好好读书了却个人心愿。
这份情谊,打死全课所有姐妹工友,都冒得哪一个人会忘记,至今,还念纪你的好呢。
可是我这事又怎么说得出口啊。无论如何,我现在是有家也不能回,更无颜面见爹娘呀。
世人都说久别重逢,欢天喜地,她本来之前曾盼望过无数次再见。
甚至好多回都准备不顾一切地跑去找到孤军,哪怕私奔也在所不辞。
这会儿,却没有一丝丝欢喜,只有千万般难言之隐,尽在不言中,此时无声更扎心!
孤军无比凝重地看着她,静静地等着她说话。千不该万不该,你大不该自暴自弃。
这种红尘场所,哪是你一个纯真女孩子该呆的地方吗?
这一失足会酿成千古恨的!他重重地一拳,砸到自个大腿上。
“走,我现在带你出去。有什么事,也好在外面说。”
孤军无可奈何,耐着性子。实在于心不忍心放任她在这里肮脏的地方自生自灭,温和而坚定地盯着她。
鸭蛋脸上涂脂抹粉,多了一分妩媚掺杂着悲戚,少了几分清纯。
青春是用来打拼的,不是扔在阴暗角落发霉腐烂的。
“你这是要出台吗?”
春花噙着眼泪哽咽着,一脸疑惑,早先身子还是干净的,生死要给你,你不要。
可是现在让都那狗杂种给糟塌了我哪儿还有脸呀?!
“还没到钟,你如果提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