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姜忆的能力。

“天……完全恢复了……好厉害！”秘书眼睛亮晶晶的，抬头看着姜忆，满脸崇拜。

但很快，这种崇拜又逐渐暗淡下去，被愧疚、不安等情绪笼罩。

她低着头，半晌才小声道：“对不起，姜小姐。”

说着，她后退一步，对着姜忆深深鞠了一躬，再度道：“对不起！”

姜忆没有扶她，也没有说话，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，等待着她继续把后面的话说完。

“姜小姐，其实我之前曾经买了水军想要黑你……我自己也在网上发布了很多对你不好的评论……虽然那些都是陈华宇让我做的，但我的确是做了，对不起，伤害到你了！”

说这话时，她全程低着头，一眼都不敢看姜忆。

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，她不知道姜忆会不会生气，会不会把她从屋里赶出去。

可是赶出去也好，要是姜忆不生气，她反而会更不安，良心更过意不去吧。

她等了半天，也没等到一句斥责的话，只是耳畔传来一道低低的笑声。

姜忆坐在床上，轻笑着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x33

“你觉得我不知道这件事吗？”

秘书猛地抬头：“诶？”

姜忆从旁边随手拿起一个杯子，给自己倒了杯水，喝了一口，这才不紧不慢道：“每一个水军的资料，我都看过。包括你的。”

“但我不瞎，被迫的和自愿的，我还是能分清的。”

她手上只是拿着一杯普通的水，可她喝水的时候，却像极了一个姿态优雅的贵族，一举一动都让人移不开眼。

秘书差点看呆了，她以前只知道姜忆好看，但如今一看才知道，她何止是好看，简直完美的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。

心中涌起一种自卑来，她抿着唇，眼眶竟有些湿润：“谢谢你，姜小姐，谢谢你救了我。”

“要是没有你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……”少女低下头，轻轻啜泣起来。
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姜小姐，如果可以的话，我愿意跟在姜小姐旁边为你办事，无论什么事我都可以做的。”

姜忆看着她，笑了笑，什么也没说，起身来到门口打开门：“久等了。”

顾千尘先是看了好几眼姜忆，确认她没事后，才将目光挪到后面的少女身上，在看见她是个女的后便放心地移开目光，重新看向姜忆。

“没事，没有久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