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听到召唤，呆呆的回头，她的脸和记忆中漫漫的样子，在赵零脑海中重合。

“这是我一手培养长大的孩子。”赵零呢喃着过往，“她最喜欢吃桃子，还喜欢玩荡秋千。”

记忆中，女儿在秋千玩的兴起，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回荡，赵零满面温柔，神情都柔和了下来。

“你若是一意孤行，画灵只有消散的下场！”

苏冉的话没错，此时画灵已经将她的怨气紧紧缠绕在陈嘉谟和李佳琪的周围，与阵法相抗衡。

他们二人的力量全都源自于小空间，此时赵零已经露出破绽，在苏冉的重击之下，早已经是强弩之末。

画灵的力量自然在逐步的消弱，可还是负隅顽抗。

“你真的忍心看着她消失在你面前吗？”

“不！”赵零猛的回过神来，凄厉的喊道，微微抬手，将所有的黑色气息全都收在掌心。

画灵的力量也彻底的消散，迷茫的看向赵零。

为什么？

“漫漫，过来……”

赵零扯了扯嘴角，露出难看的笑容，对着画灵招招手。

小女孩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来奔跑到赵零的身边，依偎在他的怀中。

“我家漫漫啊，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女孩子，对不对？”赵零极尽温柔，抚摸着画灵被烧灼一半的头发，“没关系的，头发还可以长出来，漫漫最好看了。”

“漫漫啊，爸爸不能继续陪着你了，你以后跟着这个大姐姐，好不好？”

“不要！”

画灵是赵零创造出来的，早已经融入了部分人类的情感，有些时候，妖物甚至比人类更加重感情。

“你叫……”

“苏冉。”

“苏冉……”赵零苦涩的笑出声，“漫漫，就拜托给你了，你要好好的，对她，她这个孩子，胆子小的很，很是怕黑的。”

赵零喋喋不休的嘱咐着，仿佛要为画灵操一辈子的心。

小空间已经停止了压缩，但是他们想要出去，赵零，非死不可！

“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，甚至杀害无辜，但是漫

x33漫时候无辜的，她只是被我拖累，你……”

“你放心。”苏冉理解他心中的不忍和担忧，郑重的承诺道，“我会好好的对待她。”

得到了苏冉的承诺，赵零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，鲜血从嘴角慢慢的溢出，仰面望着湛蓝的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