葡萄扒着门槛进入书房时,傅时宴正给江舒倒了一杯水。
“方才我跟孟闻新的对话,你听到多少。”
江舒喝了一口,一脸迷茫,“什么对话,我没听进去,说什么了?”
是真的没听进去,注意力都在资料上了。
傅时宴意料之中,无奈一笑,“我说,陆……”“妈妈!”葡萄跳过门槛,开心叫道。
两人同时回头,看见小不点的身影,眼底都流露出柔软,那些戾气和沉重消失不见。
“午觉醒了?”傅时宴俯身,将她抱起来,“言心。”
江舒逗弄孩子,“虽然是有了名字,但我听着还是不习惯。”筆趣庫
“就是因为不习惯,所以要多叫叫。”
葡萄用力点头,“爸爸说,以后我也是有正式名字的人了!”
江舒弯唇,可一想到户口的事情还有温敬说的话,就高兴不太起来。
“葡萄……”“妈妈,是言心哦。”葡萄扑进江舒怀里。
她说着好,捏捏脸,“言心,在爸爸这里待着高兴吗?想不想跟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