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我的心结是什么。”江舒双手抱臂,仰望身边比人还高的书架,上面的典籍琳琅满目。
“一想到他们曾经对宋悠然那么好,从而为了她来伤害我,我心里就总是无法释怀。”
“其实……”
“我知道,这些都是有原因的,他们也不愿意那样做,只是……”江舒再说就说不出来了,她阴郁纠结的模样让傅时宴看得不忍,他从背后虚虚拢着她,给足了安全感。
“我跟你说这些,不是让你原谅他们,而是希望你能够想开些,对他们,或者对我,多一点信任。”
声音潺潺,让人很难忽略。
江舒想告诉他,两年前她在机场等过他们,但他们没有来,而是让温贤带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前来。
既然那么想划清界限,现在为什么要这样。
很难不设防。
话到嘴边,江舒还是没有说,她只是轻嗯了一声。
傅时宴问:“还写吗?”
宣纸都被染上了墨,毁掉了他刚才写好的字,江
ъΙQǐkU.йE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