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宴听出了些许意味,轻笑。
“莲子,当归,龙眼肉。”江舒一字一句重复,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,逼迫他看着自己,“挺补的,你身体到底怎么了。”筆趣庫
傅时宴仍由她动作,如同被顺毛的猫,“她太夸张,真的没什么事。”
“心疼我啊。”
江舒一把甩开他的手,脸色凝重下来,“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孩子活在担惊受怕中,你不说,那我去问王瑾。”
说完,她就要起身,被傅时宴握住手腕,轻而易举拉回原地。
这个姿势就变成了她坐在他大腿上。
“就是有时候心脏供血不足,偶尔喘不上气,但吃药就好了,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。”
傅时宴说得轻飘飘,仿佛真的无关紧要,语气刻意放低,带着些许讨好。
江舒正对着他,他搂着她的细腰,将半张脸埋在她的脖颈,能闻到淡淡的木质香,“担心我啊。”
江舒在想,心脏供血不足会造成什么后果,绝不可能是他说的这么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