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只是凝视着他,“太危险了,傅时宴,你不必为了我担责。”
傅时宴抬起她握枪的手,现在还在抖,“受伤了吗?”
她摇头,“但是那两个巡逻的人没回来,我们可能很快就会暴露。”
外头又有人敲门,“赵儿,好了没啊,就等你了。”
傅时宴拧眉,他将领口的工牌贴完整,他上船的时候打晕了一个守卫,换上了对方的衣服。
“马上。”
他一边弄好口罩压低帽子,一边对江舒说:“今晚我就在这艘船上,这是信号发射器,出了任何状况,直接通知我。”
江舒手里被塞进一个硬邦邦的物件,她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,而是反手拉住傅时宴,“你这样做,有足够的把握吗?”ъΙQǐkU.йEτ
傅时宴情绪平稳,但隐隐透出的压抑出卖了他的紧张,“没有,所以小舒,你帮帮我。”
他说的不是我帮你,而是,你帮帮我,这让江舒觉得,自己并不是一个附属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