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宴看着她。
江舒到底还是和盘托出了:“周良歧的意思是,你若是出手,他就不会再给我药。”
傅时宴听懂了,他微微伏身,将酒液倒满:“知道我会插手,为什么还要告诉我。”
江舒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,她确实可以当双面间谍,瞒着傅时宴为周良岐服务,这样得到药的可能性也会更大。
“……那些货物,大概率会破坏无数个家庭,我不想看见,老江如果清醒,也不会让我这样做。”
江舒认真回复,其实说不上多高尚,只是自己的家庭已经支离破碎,她不该为了自身利益,见死不救。
傅时宴的语气里有赞赏,“你有没有想过,那些领导为什么会当着周良岐的面说出计划,难道他们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个表面上的‘殷桥’?”
江舒闻言一愣,确实是有些奇怪,海城对周良岐高度重视,不可能没有提前通过气。
“为什么?你是说那些领导里有蛀虫,故意透露毒蛇的消息,让他警戒?”
傅时宴抿了口酒,“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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