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皱了皱鼻子回过身,周良岐正靠在门边似笑非笑。
“年纪不小了,别把自己喝死了。”
他歪嘴,“关心我啊,何德何能。”
江舒瞪他一眼,从包里取出一枚录音笔,“我只是怕你死了没人给我药。”
周良岐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物件上,“看来是见到江为名发病的模样了。”
“确实,托你的福,我只能去套傅时宴的话。”
江舒摁开录音笔,一段有些朦胧的声音流泻出来。
场景是昨晚她在阳台上写完标书,傅时宴给她倒了杯温水,两人对关于葡萄的事情交谈了几句,然后江舒犹豫着问:“我记得,两年前周立博就到了你手里,公家不管吗,他可是重要犯人。”m.bīQikμ.ИěΤ
傅时宴很警惕,“怎么突然问这个。”
江舒避重就轻,“这次回来见到了周良岐,就想起来了。”
“我自然没有权限关押周立博,我只能告诉你,他现在不由我掌控。”
傅时宴回答完,紧接着是一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