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第二天,江舒就开始参与进了项目里,单独做出一份标书。
葡萄习惯了母亲平常的忙碌,她只是乖乖坐在一边玩玩具,“妈妈,家里是不是来了一位老爷爷,阿姨不让我过去。”
指的是佣人。
江舒在忙碌中抽出手,摸了摸她的头,“嗯,爷爷身体不好,等他好些了,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。”
葡萄睁大眼睛,“把我的药给爷爷吃,他就能快点醒过来了。”
江舒弯唇苦笑,女儿果然是贴心的小棉袄。ъΙQǐkU.йEτ
就在这时,傅时宴从书房中下来,拿了几本书放在江舒的桌上,“这些是江城这几年的发展史,可以帮助你快速了解局势。”
江舒抿唇颔首。
葡萄眼尖,扒拉着傅时宴的手臂,“叔叔,你的手受伤了!疼吗?”
纱布还是江舒缠的,上头打了个蝴蝶结。
傅时宴蹲下身,于葡萄平视,“疼,葡萄吹吹。”
热心的葡萄当即鼓起腮帮子用力吹着。
“还疼吗叔叔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