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霍秘书说,“金钥匙奖的赛程已经全面开展,是否要盯全程?”
关于建筑行业的消息,傅时宴从未放过。
他嗯了一声,“把名单给我看看。”筆趣庫
从评委到选手,人物不少,一个一个看下来,费时费力,霍秘书不是很情愿,“医生说了,您现在每天至少休息十个小时,心力交瘁的事情,不宜多做。”
闻言,傅时宴在阴翳中冷讽,“真把我当废人了。”
霍秘书当即弯腰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自从两年前的车祸之后,您的身体一直不见好,我是为您着想。”
提到这个,傅时宴脸上划过一抹不可察觉的悲伤。
两年前的一个雨夜,江舒的飞机起飞,傅时宴开车在二环内飞驰,头顶无数飞机起落,他却无从知道是哪一班,他开出去数十公里,只为送她一程。
这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——放她自由。
天色渐明时,江舒的航班已经离开海城,傅时宴在回程路上,突然生了自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