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找上门时,寇诗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坐在地上看电影,投影光落在脸上,嘴唇都是苍白的。
她叹了口气,将带来的食物放在地上,“我认识的寇诗芸,可从没有这么消沉过,起来,我带你出去走走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她没动,只是看着屏幕,过了会才说:“沈芝出国了,有婚前协议,她分不到财产,再然后就是净身出户,甚至沈家在生意场上都被梁秋蚕食了大半。”
一条人命,梁秋没做得更狠,已经算是放过。
江舒有关注他们的消息,“这不好吗?”
寇诗芸摇了摇头,“我至今没有缓过来,他竟然可以用自己的婚姻当筹码,甚至有赌上一生去折磨沈芝的想法,那我呢?我只不过是他全盘计划里一枚自己送上门来的棋子,可以恰到好处的去掣肘沈芝。”
和情人这样的认知相比,寇诗芸心痛,自己其实只是一枚棋子。
江舒不知道如何安慰她,到底还是把她拉了起来,苦笑着说:“傅时宴马上要结婚了,你就当陪陪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