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就这么看着他喝完了,重新审视自己。
他问她:“还喝吗?”
江舒摇了摇头,“你的胃口比我想象中大。”
在傅氏喝了文苏送来的鸡汤,回家还能再喝一顿,谁说不讽刺呢。筆趣庫
傅时宴直接忽略掉了她的阴阳怪气,菊妈收拾碗筷之际,江舒靠着座椅说:“等你结完了婚,我就从这里离开,没必要把菊妈找回来。”
她习惯了独立,即便只是短暂的几天,身边多了一个人,也觉得很麻烦。
傅时宴仍旧没搭理她,摆弄着手机,似乎是在回消息,她敏锐盯着他修长的手指划过手机壳,心跳如雷,仿佛那手指是划过了她的禁忌。
她不知道傅时宴到底有没有察觉到窃听器的存在。
他回完了消息,抬眸正好撞进她复杂的眼神里,眯起眼睛,“看什么?”
江舒收敛神色,“手机壳已经氧化了,怎么不换?”
傅时宴将手机翻转,漫不经心,“喜欢旧物。”
“没看出来。”江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