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天气晴朗,傅伊象的案子开庭。
江舒站在清晨的阳光下,给男人系领带,“会很棘手吗?”
“走个流程,很快结束。”
“大概判几年?”
傅时宴略微弯唇,“他身份不简单,就算在里头住十年,除了不能自由活动外,各方面都会被好好对待的。”ъΙQǐkU.йEτ
江舒疑惑,这时脑子里出现一个人,周良岐的父亲,是否也是如此?
“那……”
“我这位叔叔一生没经历过苦难,到老了进监狱养养老,也算是别具一格。”
傅时宴站在阳光下,明明是笑着说的,却让人背脊发寒。
江舒又想到了傅纨,他已经有阵子没出现过了,不知道现在在哪里。
她将傅时宴送上车,关车门的时候只看见了莫亦,“倒是稀奇,霍秘书今日没来。”
傅时宴拍拍她的肩膀,没有多说。
上了法庭,也就是个走流程的事情,傅时宴作为家属出席,坐在旁听席上,闭目养神。
两方律师对垒,一堆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