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哪里?”
周良岐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,“你承认他不在家了。”
无耻!江舒中了他的语言陷阱,气急败坏,更想挣脱他的桎梏。
周良岐扣得更紧,兀自拉着她的手穿过斑马线,走向对面的药店。
“替我处理好伤口,我就告诉你。”筆趣庫
江舒只能如同提线木偶,仍由他拉着自己往前走,没有半点挣脱的余地。
周良岐买了好些药水和纱布,丢在江舒面前,又伸出大手,“弄。”
江舒气得说不出来话,实在没办法,只好拿起棉签,把他的手背处理干净,随之猛地倒下酒精,本以为他会疼得叫出声,却没有。
她抬起头,看见周良岐只是皱眉隐忍。
她泄气,不由自主动作轻了些,一边给他缠纱布一边说:“暴力男人,自食恶果。”
周良岐没生气,就这么仍由她弄,“你今日这么着急,有没有一点点,是为了我。”
青樱也问过类似的问题,江舒失神了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