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听出这话里的意味,“爷爷,不高兴了。”
傅时宴兀自敲打键盘处理公事,“打断骨头还连着筋,总归是有血缘关系,不高兴很正常。”
“爷爷已经到了天命之年,下面的小辈最大也六七十了,他这个年纪,想必不想看见这种情形。”江舒斟酌道,给他倒了杯水。
“谁想?”傅时宴抬眸,“傅伊象连同外人设计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。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他向来睚眦必报,何况是被亲人捅一刀。
江舒点头。
“那我们过年还回老宅吗?”
傅时宴敲打键盘的手一顿,他接过她手里的水杯,轻轻放下,尔后无奈将她拥入怀中,“回。”
江舒于是弯唇,她坐在男人的腿上,摸了摸他扎人的头发。
“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分?”他俯首在她怀中,闻着清甜的体香。
“没有。”江舒轻声说,“在香港的那几天,你很难熬,我理解。”
“不是这个。”傅时宴反驳,“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,你不会跟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