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有点烦躁,傅时宴因为她受了伤,她确实过意不去,可过意不去就说明了得藕断丝连,她现在不喜欢这样了。
可没办法,霍秘书很多别的事要忙,傅时宴身边只有她,医生把所有注意事项都告诉她,她照着做,就像是全职保姆一样,样样不落。
傅时宴脾气不好,但江舒能感受到,从再见到现在,他已经克制收敛了许多,有时候盯着她的眼神,里面带着些许小心翼翼。
很多事情不让她做,生怕她累着。
江舒不笨,她知道,傅时宴是在补偿,又或许,是愧疚。
她看穿了,嘲讽道:“你在这包半年,傅氏不管了?”
傅时宴敲敲面前的电脑,“管,这不是还得看着你吗。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江舒玩味的笑了,“等你的伤好了,我还得走。”
“房间密码已经改了。”
“我从楼上跳下去。”
“你敢!”傅时宴又烦躁起来,他知道江舒被逼急了,真有可能做得出来,也许是受他感染,做什么都不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