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敬一直在晦暗处眯着眼睛打量江舒,那些话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。
那眼神,跟毒蛇似的。
江舒强装镇定。
“怎么戴着口罩。”温敬突然问了个不搭边的问题。
江舒心一颤,“感冒了,怕传染。”
温敬收回眼神,将酒杯放下,“既然感冒了,就出去吧,不必进来了。”
江舒欲言又止,想继续多说,可转念一想,到这里也差不多了,她点点头,离开了包厢。
呼吸到新鲜空气,才松了口气,她仰头赫然看见周良岐,他没走。
“怎么?”
“温敬发现是我了。”
周良岐颔首,摘下她的口罩,“回去吧。”ъΙQǐkU.йEτ
江舒一身冷汗未下,进入电梯时才问:“你怎么没走?”
“怕你被他们弄死。”真不是开玩笑,那些人年轻的时候,玩得很疯。
江舒回想方才温敬的表情,“我说的话他们或许听进去了……周良岐,抱歉。”
无论如何,这一招,对他很伤。
周良岐望着电梯镜子里的女人,“也不是第一次对我说抱歉了,而且你怎么这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