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晨下意识把安洁护在身后,求助得看向江舒。
“领导,您说说这,他们还是小孩儿呢,脸皮薄,不敢跟您们一起泡汤。”江舒低头倒酒。“看看,他们都被吓坏了。”筆趣庫
几个人附和着笑了笑,话题又回到江舒身上,“我看你挺眼熟的,好像在哪见过。”
江舒一愣,很快回答:“我曾经在傅氏工作,可能在工作交接中与您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“傅氏。”那人咀嚼着这个名字,然后说:“傅氏的傅时宴,挺有手段的,说起来这个项目一开始就是给的傅氏,怎么落到你们手里的?你见过他吗?”
江舒挤出笑容,想说不仅见过,还睡过,今早刚分开。
“傅总是大人物,我没机会。至于项目,自然是傅氏外包过来的。”
“想想也是,你要是见过,也不该来这里。”那人喝了杯酒,笑说。
几个人附和着笑。
江舒没猜出其中的意思,有些疑惑,“为什么?”
“你不知道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