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不是不意外的,不知怎么,心突然就软了一下,死鸭子嘴硬:“你嫌弃我有这个疤?”
傅时宴手边微顿,抬眼看了一下她,警告的眼神,“如果不想吃更多的苦,把嘴闭上。”
江舒当然不愿意听他的,“温媛没有疤吧,你何必在我身上下功夫。”
傅时宴不乐意回答她这种问题,江舒一个人自说自话显得非常无趣。
他不说话,她忍着疼整个人都很难受,手指攥着床板底。
傅时宴投去一个眼神:“松开。”
她的手指被她攥的不成样了。
江舒委屈的不行:“疼!”
傅时宴丢过去海绵,“抓着。”
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。
江舒没办法,继续缠着他:“你为什么会纹身?”筆趣庫
“早前学的。”
她看不到他给自己纹了什么,整个人又疼又慌,不停碎碎念,“我要纹好看的,你会不会画画啊,有没有艺术天赋,我怕你纹歪了……”
傅时宴充耳不闻,专心致志。
江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