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?什么酒需要周良岐这样大费周章。
“周良岐手底下的夜场生意不少,光他的人脉在市场上每天都能赚这个数。”傅时宴漫不经心比了个手势,“酒分很多种,好的,次的,还有,脏的,你猜周良岐赚的哪个路子的钱?”
江舒抿唇,大概猜到了些许,“被抓到会怎么样?”
傅时宴没继续说了,“心疼啊。”
她懒得理他,他抓起她垂落的手,慢慢把玩,“那场车祸太巧合了不是吗?即使我想办了他,他还有一个目击证人顶着,难道,我能把自己的太太交出去吗?”
傅时宴说话很慢,意味却很重,“江舒,他拿捏了我的三寸,让我没办法对他下手,知道意味着什么吗?”
江舒微微一颤,这个时候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赵秘书,为什么非要她去医院守着。
原来从来都不是因为她这个人,而是因为傅时宴。
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周良岐不是良善之人。”傅时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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