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手指发白,指了指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,“要不是因为你,我能做孔雀吗?”
他淡笑,示意慕意和秘书可以先走了,前者不太愿意,但最终还是妥协,沉着脸和秘书并肩离开。
出了包厢,慕意脸色不好:“是你打电话给江舒的?”
“是她打过来的……”她不太敢看她,“但是傅总授意我让她来的。”
一言既出,慕意的脸色更难看了,她深吸一口气,快步走向电梯。
而包厢内,傅时宴伸手示意江舒到自己身边来,没了演戏成分,现在她倒是有点近乡情怯。“干嘛?”
傅时宴将她抱在怀里,摸了摸她冰凉的手指,“路上冷?”ъΙQǐkU.йEτ
“再冷也值了,起码你这一个年关都能清净。”江舒笑着说,“该怎么回报我?”
傅时宴漫不经心的:“想要什么?”
“嗯……”
江舒有些紧张,也有些犹豫,“我还真有一个很过分的要求,太过分了,我怕你生气。”
她嘴里很难说出这样的词汇,傅时宴正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