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阵仗吸引了路过的车子停下来围观,那人被夹痛,见势一个劲的哀嚎,“你们都看看,这个泼妇蹭我的车不算,还夹我的手!”
“……”江舒深深呼吸,与陌生人打交道,头一回被人称作泼妇。她还欲还嘴,耳边的存在感极强:“江舒!马上松开他!现在开始不准再说话不准出去,听见没有!”
一改温润的质询,这是真的大动肝火,声音大到周围一圈人都听见了,纷纷面面相觑。
慕意上前:“傅总……?”ъΙQǐkU.йEτ
傅时宴丢下一句恶狠狠的警告:“给我发定位,我马上过来。”
那头江舒有些不情愿的松开摁着车窗开关的手,不再说话,任由外头风波四起。
听见那边好像上了车,声音忽然低下来,叹气中夹杂着无奈和安慰:“在我到达之前,不准挂电话。”
女孩子垂下头,脖颈的弧度像极漂亮的白天鹅,随手扣着车座,低低应:“哦。”
漫长的沉默,只有彼此之间的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