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他打开车子,不由分说将她塞进去,又快步进入驾驶座,抬手就摁下中控锁,整部车锁死。
江舒气到极致,连话都不想再说。
未料傅时宴并未急着开车,从柜子里找出一堆备用的药,快速找到一管药膏,“伸手!”
江舒愣了愣……看着他带着点点怒意的眼睛,呆呆伸出一只手……ъΙQǐkU.йEτ
怒意加大:“另一只!”
原来他看见了……
咖啡泼出去的时候也殃及到了江舒,手背上红了一大片,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孙然身上,压根没注意到她。
怎么可能,傅时宴怎么可能注意到。
见江舒始终不动,男人像是妥协了一般,自顾自扯过她另一只手,凉凉的药膏涂抹上去,又像是扰人的情绪,缠着胸腔里的那个东西——
忽上忽下。
寒风天不好走,男人将车开得很慢。
江舒坐在副驾驶上,逃不了,妥协的安分坐好,埋头看掌心的纹路,想起还在读高中的时候,江父带她去看过手相,算命老爷爷一捋胡须,不知是认真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