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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动!再过来我就杀了她!”
那个保镖也没想到自己真能把这个凶悍的女人一个扫堂腿儿干趴下,当手腕捏住女人的脖子,狠狠威胁轮椅上的那个男人时,都觉得这是在做梦。
林诗藤被他捏着脖子往后拖拽着顿时银牙一咬。
奶奶的!
是你自己找死的!
没等傅庭渊动手,林诗藤擒住那只压住自己脖子的手臂,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一把头发用力一扯,利落的一个过肩摔,就把身后那个大胆子的男人狠狠地扔到了地上。
一脚下去,五脏六腑移位的痛!
一声响彻画廊的惨叫声后,林诗藤一脸淡定地拍了拍自己的小爪子,高傲地一抬下巴,紧接着眼神落在了宫岳鸿身上。
傅庭渊见这这一幕终于松了一口气,又道:“不用杀他,抓住他让我带回去,我有事要问他。”
林诗藤听言没杀。
她推着傅庭渊离开。
之后,傅庭渊带着他们这群人回到了酒店。
酒店里,刚才还叫嚣不迭的男人这会儿被按在地上揍了一顿,老实了。
当然,打人的并不是林诗藤,她这会儿被轮椅上的男人拉住了,非要给她包扎伤口。
“你这男人是不是有病?就出这点血这能叫伤口?再晚会儿伤口都能愈合了。”
林诗藤一副没把这点伤放在眼里,还一脸嫌弃傅庭渊的大惊小怪。
一个男人,怎么整地娘们儿唧唧的,恶心巴拉的。
傅庭渊紧紧握住她的小手,幽声开口:“要是不听我的话,你的报酬我随时都可以当做不做数。”
林诗藤立马变脸,反手拉住傅庭渊,一脸诚挚地道:“快,赶紧给我包扎,给我打石膏都成。”
“……”
傅庭渊不由得又在心里感叹了一句,这憨婆娘真的是他们口中那个牛逼哄哄,不逐名利的国画大师西斯先生?
林诗藤以为的包扎,是他要给她请医生包扎,却没想是他自己来。
林诗藤只得在沙发边坐下,很不情愿地把自己的一只脚放在了男人的膝盖上。
看着男人眼神举止温柔地给她脱下鞋袜,眼神满是怜惜,冰凉的指尖轻轻在她的伤口上碰触,还时不时地抬起头看她神情有没有特别痛的那种小心翼翼的神情,说实在的,林诗藤真心实意地想问他一句,是不是有病?!
就这点伤至于么?
不过脑海中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