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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容昭也是听说搜身很严格,学子们带的馒头都要被掰开,有的甚至要掰成好几块,再吃的时候难免就有些不便。
所以,她和程景舟一商量,干脆就让阿爹带着大米进去,这总是无法作弊的,搜身的时候更容易过,也不用担心这些米会被人掰。
“好,还是我们乖宝想的周到。”
谢容昭立马得意起来,小脸儿一扬,一副快多夸夸我的表情,令人忍俊不禁。
谢修文也不是第一次参加乡试了,自然是早有准备。
不过,比起乖宝和程景舟为他准备的这些东西来,倒是显得他过于粗心了。
次日,乖宝被谢修文抱着去了贡院外排队,正好遇上王进,于是结伴而行。
看着贡院大门被关上,谢容昭小脸儿上的担忧再也藏不住了,毕竟这跟上辈子的事情是不一样的。
上辈子她也只是听人说阿爹中举的可能性极高,但到底是未能参加的。
所以,谢容昭心中挂念,总害怕再生出变故来。
“乖宝不用担心,阿叔才华横溢,此次定然可以高中的。”
谢容昭点点头,小脸儿上却没有半分轻松之意。
谢修文进入号房,倒是有几分庆幸,幸亏不是臭号,这三日也就不那么难熬了。
号房内十分狭窄,只有上下两块木板,上面的木板当作写答卷的桌子,下面的当椅子,晚上睡觉将两块板一拼当床。
考生考试期间与外界隔绝,吃饭问题得自己解决。
监考官只管考试作弊,至于考生在号房里的其他动作,监考官一概不问。
谢修文将东西都先整理好,然后再四处查看一番,确定屋顶没有问题,这才真地松了口气。
要说考试,什么奇葩事都出过的。
他记得有一年乡试时,晚上下了大雨,有几间号房的屋顶漏雨,偏考生累极睡得沉,未来得及收拢桌上的考卷,如此,原本好好的答卷,便成了一堆墨纸。
那一次,不少人出来后捶胸顿足,有的甚至是受不了这个打击,直接就晕在了号房里。
谢修文也是经历过两次失利,心中多少有些发怵了。
程景舟为了哄乖宝高兴,就带她去了附近有名的酒楼,听说有人设了赌局来赌今年的前十!
“我押范公子,范公子早有才名,我押他必然能进前十!”
“什么范公子呀,没听说过,还得是我们秦公子才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