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牺仔细的听着黄拼的话,不过也接着问了一句:“那照你的说法,咱们打不开华夏的大门,那就不打华夏了,要是如此的话,那华夏岂不是在这片大地上没有敌人了?”
黄拼连忙摇头解释:“族长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也想了,他们的门是打不开的,但是咱们可以直接上他们的城墙啊,他们守城墙的,只有那些战士,只要咱们能够上了城墙,华夏的那么一点人,根本不是咱们的对手。”
包牺继续追问:“那你有没有办法能够登上他们的城墙,我可是看的很清楚,你们那么多的人,连他们得到城墙都没摸到,难道是要我用战士的身体堆上去吗?”
黄拼连忙低头,然后跪在地上,包牺以为自己是把他给吓到了,刚要让他站起来继续说,自己没打算惩罚他,但是却看到黄拼开始快速的用指头在地面上画起来。
包牺也好奇,于是也就站起来看,只不过看着黄拼画的混乱的线条,他也看不出来个啥。
随后黄拼画好了,但没站起来,依旧跪着对包牺说:“族长您看,这就是我想的办法!”
包牺也随着黄拼的手指把目光聚焦过去,黄拼指着几根混乱的线说:“族长您看,这就是华夏的城墙,上面的这些,就是他们的战士。”
然后他又画了几条线,连在了代表城墙的线条上:“咱们可以把树砍下来,然后斜着靠在华夏的城墙上,这样咱们的战士就能够像爬树一样,一路爬到华夏的城墙上去了。”m.bīQikμ.ИěΤ
包牺看完之后,则反问黄拼:“你把树杆搭上去,那华夏不会一把推掉吗?”
黄拼刚想出口反驳,但一想,族长可没有干过那些活,只好在三思考,觉得自己的话不会让族长生气之后,才弱弱的说:“族长,咱们可以选那种特别粗的树,然后把树干搭的低一点,让他们的胳膊够不到树干,而且,那么斜着放的木头,可重了,哪怕是夸父来都推不动。”
包牺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,但他并没有立刻就认同黄拼的计划,因为如何爬上华夏的城墙,只是一件事,而更重要的,是怎么能够顺利的按照他的想法去进行,华夏的武器层出不穷,而他们燧人氏的攻击办法又简单,根本没有办法在那么远的距离对华夏造成伤害。他们擅长的火攻,又不可能把土给烧着了。
于是包牺再次缓缓的坐回自己的虎皮之上,对着依旧跪着的黄拼说:“那你有没有办法,能够抵挡的了华夏的攻击,他们的箭威力那么大,而且射的也远,他们的那莫名其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