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你们联系些什么人。”
王屿还在愣神,冷不丁向远峰的声音从耳边传来,“别看了。眼都直了。身材是不错,可惜是个人婢,不适合你。别想了,还不走,留在这里等那个叫什么达顷的回来继续请你啊?”
说完扯着王屿的胳膊就走。
一行人短暂的在这家莫名其妙的店里打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架。
被莫名其妙的人带走又被莫名其妙的人拦下。
“人婢是什么?”路上王屿好奇的问向远峰。
“字面意思。说白了就是跟之前庆塔遭遇的事差不多,只不过她们这种勉强算是自愿的,半合法。可以晾在太阳底下。没自由没人权,比个使唤丫头还不如。主子让干什么就干什么。要不然刚才你看她连反抗都不敢。这要是放在国内,只怕当场那料子就砸那个猪头脑门上了。”
“不过,这些年骠国政.府开始注重脸面,这样的存在应该已经很少有人运做了,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还能豢养这么多人婢。真是造孽,都什么年代了。”
向远峰一口气说完。
王屿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对不对,听起来那意思就跟古代的女奴差不多。
虽然当时展示料子的时候,的确感觉是有些没人.权,但刚才看说话的模样、气质,还是让王屿有些不能相信向远峰所说的。
即便是回到新长城,也还在琢磨今晚发生的事。
向远峰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:“明白天不是要搬家吗?赶紧的吧,还在琢磨什么呢?”
王屿仰面躺倒在自己床上,开口说道:“你说那老人是什么身份?达顷又是什么身份?他们跟庆塔之间又是什么关系?想不明白这些事,我这心里总感觉不踏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