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不支付约定好的后期费用,还威胁我们。说我们如果不赶快跑路,后面都不用他们动手,就会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我们。”另外的汉子说道。
事情到这里,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,两人摆明就是被拿捏了。
“刚才说你们?就是说除了木那矿主之外,还有其他的人参与进来这件事?”王屿问道。
刚才说话的汉子点点头,“对。尽管那个人身便服。但是我们在掸邦待了那么久。那人身上的气场跟我们接触到的军.人非常相似。”
他说话委婉,王屿知道他们应该并不是字面意思上表述的不确定,而是确定肯定以及一定。
汉子继续说道:“当时亮明身份的就是木那的矿主。所以我们自然只能找他。但没成想今早一来就变了副嘴脸。我们当然不能善罢甘休。钱还是次要的,主要这事要是传扬出去,我们也就别想骠北混了。知道的人还不得背后指着我们笑掉大牙。以后处处被人当软柿子拿捏。”
“那你们藏起来的那个痴呆老头呢?要是传扬出去你们坏了规矩,后面怎么收场?”王屿又问道。
谁会愿花钱雇佣不按自己吩咐铲事的人。
这件事的性质一点也不比刚才那件事好多少,甚至可能还更严重一些。
“我们可干不出来真的对一个毫无招架之力的老人下手。就算之前有多大的恩怨,现在人都傻了,怎么就还是不能翻过去呢。那老头我们肯定不会让他继续出现在外人的视野,这一点不存在泄露的风险。”另外那个汉子信誓旦旦的说道。
国人掸邦汉子补充道:“而且现在这老人就是我们的保命符,真要是什么动不得的身份,我们要是把人弄死了,后面才真是麻烦。”
这倒也是,ωωw.Bǐqυgétν.net
他们这边跟自己这边差不多,也是一堆糊涂账。
现在双方的情况都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。国人掸邦汉子冲王屿问道:“车上那三个人就这样不行,我刚才上去的时候,看到他们已经醒了,正在想方设法的逃跑呢。”
说完,看王屿一脸担心,国人掸邦汉子连忙补充道:“不过你放心,我刚才在车上认出来黄毛的时候,我又把他们一脚一个干晕了。”
虽然那时候还不知道这车子跟王屿几人有关系,但是看样子黄毛这个脾气,从来就不怎么讨喜。
以至于跟他接触过的人,没一个能对他对他有一星半点好印象。
说到这个话题,王屿问两个掸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