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三人摸到合适的窥探地点时,正好刚才被吴文敦交代去办事的工人也回来了。
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打扮极为浮夸的油腻胖男人。
看样子十有八九就是这一皮卡车料子的正主。
吴文敦的嗓门虽然不算大,但是在空旷的又安静的矿场上还是能传出去一节。
哥丹觉竖着耳朵听墙根。
一边还不忘给身边的两人翻译。
“跟你猜的差不多王哥,这个胖子是货主,在百山桥跟帕敢来回收料子的中间商。”
“说点我们不知道的。”
冉成翻了个白眼。
“那我不得听听才能知道。”哥丹觉没好气的回了一句。
没办法,现在只有哥丹觉才能知道对面说了什么,冉成就算再着急,也只能干等着。
“吴文敦谴责胖男人赚他那么多差价。说……要料子的人也是常年待在矿区的,到时候弄得太难看,以后就不会再给胖男人开后门了。”
“好家伙,就买点料子都还要特权呢?跟谁学的。”
哥丹觉一边翻译一边啧啧有声,“你们说,这百山桥的矿主,究竟知不知道吴管事背着她干的这些事?”
“掌握那么多知识、会使那么多手段,终究还是看不透人心呢。”
“好好听他们说什么。”冉成忍不提醒道。
“胖男人说吴管事手伸的太长了。赚双份钱,吃相有点难看。”
哥丹觉侧耳倾听了一会儿之后,又翻译道。
“吴管事说买家主动联系的他,就是不想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。送上门来的钱为什么不赚。他说胖男人如果这么想的话,以后就走明面上的渠道来矿上收料子,他不伺候了。”
“胖男人妥协了,迫于吴管事的淫威。说愿意按照吴管事开的价码成交料子。”
王屿点点头。
既然达成一致,后面按道理来说就应该是运送料子的环节了。
只要盯着这些料子的去向,就不难找出背后那只阴沟里的老鼠。
没想到,三人又原地等了大半个小时。
那油腻的胖子都走了好一会儿了,吴文敦还是没有要把这些料子送走的迹象。
“什么情况?今晚不送吗?”冉成小声问道。
王屿想了想,吴文敦似乎也只是说了今天要给货主那边一个准信,倒还真没说是不是要去送料子。
又观察了几分钟之后,吴文敦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