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差不多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,将七二楼全部四十几块料子大致过了遍手。
“这品质真的可以,超乎我的想象,比我原先预计的还要好上几成。”王屿很惊喜。
“都是些个中老手在骠国先筛选过一道的,自然不会太差。太差的也犯不着花那个运费往国内运。”杜远笑答。
王屿从来没经历过这些,听杜远说起,不由心中好奇,“这种情形经常发生吗?”
“不一定,不知道哪天抽个风,这风声就紧上去了。遇到遇不到全看天意。”
“等咱们这一波料子出完,手里差不多也就有钱了。到时候带你去骠国受料子感受一下那边的市。”
王屿颇为心动,哪一个赌石的人不想亲临骠国的市场、甚至骠国的矿场去体验第一手的快乐呢。
“老杜,你去过矿区吗?”
杜远摇了摇头,“骠国的矿区禁止外国人进入。之前我们也曾经个你某个矿主搭上过线。差一点就去了,但是最后考量再三,还是放弃了。”
说完,看王屿一脸意犹未尽,便继续道:“我们进入矿区,只能寄希望于矿主是一个守规矩、有良心的人。一旦他到时候翻脸,那下场就会很惨。轻则关进水牢,等着国内的家人拿钱赎人;重则可能就去缅北了。”
关于缅北的事,这段时间在国内被传播的沸沸扬扬。连王屿这种只埋头深耕赌石的人都能知道一二,可见一斑。
王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那可是噶腰子的大事,哪个男人听了不胆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