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动。

头发乱了，衣服破了，脸也脏了。

浑身的骨骼不知道碎裂了多少。

乍一看，还挺惨兮兮的。

当然，许长夜可不会傻到去同情自己上一秒的敌人。

本就是全力一战，打生打死全凭天意。

要不是这家伙刚才没想着对自己动杀心，他现在也不会故意留他一命。

其实，许长夜之所以没有杀他，还是有点自己的私心的。

据他所知，张扶摇出身的剑阁，正是他五千年前的师兄张道亭所创建。

剑阁所尊的祖师，正是他的老师，五千年前的东洲剑仙，裴度。

要是按照这层关系推算下来，眼前的张扶摇，也算是他许长夜的徒子徒孙了。

当然，许长夜也不想上赶着去巴结天域剑阁这层关系。

但看在他师兄的份上，这个面子，他还是要给的。

所以，多重因素综合下来，才保下了张扶摇这条命。x33

“为什么？我为什么会输给你不可能啊，假的，我一定是在做梦”

许长夜刚从虚空下来，来到张扶摇身边，就听到后者不停地呢喃自语。

仿佛还没有接受自己被打败这一结果。

见此，许长夜轻声一笑：“你已经很不错了，至少给了我很大的压力。”

张扶摇眼睛无神的看向许长夜。

他认为后者在嘲讽他。

可是，他却无法反驳。

成王败寇。

道理就是这么简单。

他张扶摇败了，嘲讽算什么，生死也凭人家。

他闭上了眼。

“动手吧，但是别指望我开口求饶。”

他张扶摇可以接受失败，也可以接受死亡，就是不会接受“受辱”二字！

“呵呵，你想多了。”

许长夜笑着摇了摇头。

看都不看他一眼，直接转身就走。

“喂，许长夜，你不杀我？”

“没兴趣。”

“那你能不能告诉我，你的青澜剑诀是从哪学来的，你和我剑阁究竟有没有渊源？？？”

身后，张扶摇使出全力大喊。

许长夜仍不回头，只是淡淡地说了句：“你猜”

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扇门户。

专门为胜者准备。

许长夜毫不犹豫地踏足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