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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琳不愿意放弃, 再度劝说:“不知先生为何无法做官?当今朝廷, 对于官员的出身, 并没有什么苛刻要求。或者先生有其它的顾虑、担忧?大可讲出来,我一定会竭尽全力,襄助先生。”
夫子笑而不语,只是摆手。
秦琳无奈,纵不能硬将夫子给扛走吧?只能拍了拍身边的秦二郎,退而求其次:“我们在雒城的这段时间,可否让二郎与小宝一同来听先生讲课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夫子笑呵呵地说。
秦琳拉着秦二郎,向夫子行礼以示感激,完了后又问:“不知先生可有什么话,赠与二郎。”
夫子想了想,说了两句话:
“为君者犹盂也,民犹水也。盂方水方,盂圆水圆。”
“上人疑则百姓惑,下难知则君长劳。”
薛青山听的一头雾水,感觉不解其意。
秦少游则要好一点,他至少听懂了前一个说的是‘上行下效’、‘上梁不正下梁歪’的道理,而后面一个好像是在说在上位的人是非不明,老百姓就会不知所从。在下位的人虚伪奸诈,君主就会格外辛劳。
幸亏当初的古文阅读,学的还算过关。
薛小宝显然是听懂了这两句话,看向秦二郎的目光里面,多出了一些好奇。
秦琳在听了夫子的这两句话后,则是表情微变,应该是想到了某些人、某些事。
他拉着秦二郎,向夫子再度行礼,并叮嘱秦二郎:“当谨记先生的教会!”
>秦二郎郑重说道:“是,学生一定牢记于心,必不敢忘。”
接下来,薛青山与薛秦氏又与夫子说了一些话,便要告辞离开。
薛小宝本来是想要留下的,却被夫子给赶走了。
“你离家多日,让父母挂念担心,昨日方才归家,今天应当好生陪伴父母,以尽孝道,等明日再来上课。”
言罢,又对秦二郎点了点头:“你也在明日一同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秦二郎拱手领命。
薛小宝多少有些不甘心,但也没有违背夫子的安排,应了一声好。
随即,一群人依旧没有走前面的府学出去,而是从来时的那堵墙,又翻了出去。
目送着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