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守夜人所伤，还是被同伴砍杀，没人说得准。

杀生菩萨朝着秦琳的方向看了一眼，发现他已经被自己的同伴，封号白骨的黑莲教菩萨给抓了起来。

“平时没见他这么积极，抢功劳倒是很快。”

杀生菩萨在心中冷哼了一声，旋即就要招呼手下众人离开这里。

可就在这个时候，他察觉到了一丝异样。

被他抓住的秦二郎，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嚷……这显然是不太对劲。

“是被吓傻了？还是被我不小心放出的煞气给弄死了？”

杀生菩萨心头一惊。

如果秦二郎死在了他的手上，那他不仅无功，还有大过！

杀生菩萨急忙朝着被他抓获的秦二郎看去。

还好，秦二郎并没有死，还有呼吸和心跳，就是表情略显呆板。

“看来是被吓傻了。”

杀生菩萨松了一口气。

但很快又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
被白骨菩萨抓住的秦琳，也没有叫嚷挣扎，同样是略显呆滞的表情。

秦二郎年纪小，被吓傻情有可原，可秦琳不应该呀。

他曾经是司礼监的大太监，又是大儒，不该这么没胆气才对。

没等杀生菩萨想明白原委，忽然感觉手上抓着的秦二郎体重一轻。

低头看去，悚然一惊。

这个秦二郎，竟然是在……漏气？！

杀生菩萨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，正待细看，忽然又听见了周围黑莲教信徒发出的惊呼：

“这些家伙不是人！”

“人是纸扎的！马也是纸扎的！”

“假的，全是假的……我们上当中计了！”

假的？纸人？

杀生菩萨抬起头，朝着周围扫了一眼。

果然，之前那些活灵活现的守夜人，以及他们胯下骑着的战马，都在这一刻变成了纸人与纸马。

而他们肚子里，被掏出来的心脏与肠子等等脏器，也全都是纸剪出来的，只是上面浸染了一些血迹。

这还不是人血，而是某种妖兽的血。

难怪这些守夜人的实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