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时候提议让我们扮作兄弟了?但凡你当初提醒我一下,我会跟你演父子?还有什么叫我决意认你做父?我他娘的又不是三姓家奴,有到处认爹的喜好!”
朱秀才急忙解释:“老道你别生气呀,我这都是艺术加工,这样大家才会感兴趣,而且也能更好的展现出你大公无私、一心为民的高尚情操……我这么写,都是在为你扬名啊!信我,你一定要信我啊!”
崔有愧哪里肯信,他咬牙切齿的说:“我信你个鬼,你他娘的是在为我扬哪门子的名?今天过后,全绵远县的人都会知道,我给你当了儿子!你给我等着,今天晚上我就让纸人钻你被窝……”
遭到威胁的朱秀才,不仅没有害怕,反而还一脸喜色:“真的吗?太好了,老道你果然够兄弟!”
眼见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,秦少游正待喝止他们,让他们要吵要打去外面,免得影响到别人听书。
可是话到嘴边,却忽然神色一变,看向了瓦舍外面。
几个骑着竹马的庆忌,正朝着这里急匆匆的赶来。
“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?”
秦少游腾的一下站了起来,脸色阴晴不定,既惊讶又错愕。
“难道我不止是命犯青楼与砂舞院,还跟勾栏瓦肆也相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