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片雪白映入眼底。
“啊!”风浅浅惊慌失措,下意识挣扎,双腿不受控制地踹向他!
随即被律景衍压住长腿,折叠起来,压在身下。
手腕强硬。
姿势十分羞耻。
““放、放开我!你这个恶魔!””风浅浅耳根通红,手忙脚乱地反抗,却被拦腰抱地更紧,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。
律景衍漫不经心,指尖暧昧地临摹她的轮廓,在光滑细腻的雪白上游走,似乎随时有兴致一口咬上去……
“你摸够了没,趁病疯狂占便宜是吧!”风浅浅气得脸红到了脖子根。
趁机腾出手。
悄悄摸索到后腰处,抽出一根随身携带的银针。x33
律景衍好看的眉头一蹙,似乎对她的话感到不满。
想起这段时间来,风浅浅一再的忤逆,不太愉快地将她重新摁倒在床上,一口含着咬了下去。
“啊!你属狗的吗!”风浅浅气到痛骂,瞄准他的后颈部位,一针扎下。
律景衍闷哼一声,晕了过去,脸埋在她胸前。
风浅浅双颊红到飙血,揪住他的后领,把人扯开掀飞到一边。
“八辈子都没倒过这种血霉,遇上你这种见人就扑的禽shou!要不是看在你这次是生病了的份上,非让你失去男性功能不可!”
风浅浅暴躁地抓了抓头发,勉强整理好被扯破的衣服,心疼地看着那口殷红的牙印,狠狠踢了脚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律景衍。
“开门!”
她大力拍打着门,“有人吗?律爷已经冷静下来了,你们快开门啊!”
殊不知,此刻已是夜半凌晨。
律家上下一片寂静,所有人这几天都被折磨惨了,正在睡梦中,没有听见她的呼救。
风浅浅无奈地蹲坐在门前。
对着黑暗里一动不动的律景衍,想起五年前那个混乱不堪的夜晚,忍不住悲从心来,将脸埋进了膝盖里。
律景衍恢复意识的最初,听见的就是一阵小声的啜泣,隐隐约约钻入耳廓。
睁开眼睛一看。
门旁蹲着个小小的黑影,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她在哭?
“哭什么哭,我还没死。”
冷淡的声音抵入耳膜。
“谁关心你的死活啊!”风浅浅立刻反驳,抽泣着断断续续,“我,我这是想起了伤心的事!等等……你怎么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