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冰块进入嘴里融化后,周静娴与季谨终于确信了。
眼前的冰它不是假的,它是真的。
不仅是真的,它还是她们此生吃过的最纯净的冰!
“宁先生,你制出来的这盆冰,少说能卖十两银子。”
周静娴终于相信了宁无恙的话。
有此一方,她光是一成的干股分红,每年便得二十万两。
不!
说不定还要多!
沈幼初看到好友如此没出息的模样,提醒道:“静娴,这一盆冰碴有两三斤重,我吃过最贵的冰,十两一斤,专门用来做吃食的,也不如它的味道纯净,我觉得这一盆卖我五十两,我也愿意。”
那是你财大气粗!
众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腹诽着。
不过。
宁无恙倒是听懂了,别人卖的冰块,由于冬天储存到夏天来卖,口感上与他现场制成的冰块,相去甚远。
这种纯净的冰块用来种植反季节花卉,倒显得有些浪费了。
此事也不难。
分类标价。
日常用冰和吃食用冰分开来卖。
“沈小姐,正好你对吃食这方面十分在行,不如到时候,你开一个冰铺,咱们自产自销,你制造一些果酒冰饮,专供酒楼或是茶会等集会,赚了钱你我平分?”
宁无恙的这个提议,让正在偷偷拿冰往嘴里塞的沈幼初一下子精神起来。
她对赚钱没有兴趣。
但她对可以随便吃冰感兴趣!
沈幼初正要开口答应,奈何嘴里含着冰没能立即说出话来。
反倒让季谨抢了先。
“宁公子,我季家在金陵有现成的茶点与果饮铺子,我名下也有一家酒楼,此事我也想入一股。”
昨晚,季谨听说宁无恙拉了幼初与娴郡主入股做生意时,她便有所意动。
季府是清流人家,原本的产业并不多,且大多在金陵,不温不火。
这些年,随着族人的升迁与壮大,族产分割出去不少后,收益也年年见少,她留在老宅替祖母主持中馈时,经常感到入不敷出。
因此。
她买字帖诗帖,都是靠着自己抄录或临摹来赚钱的。
她不像幼初一样有钱,也不像娴郡主一样缺钱,但有能够赚钱的机会,还是和宁无恙一起赚钱的机会,她想……争取一下。
宁无恙没想到表面看上去与金钱这种俗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