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豫地又想往山门里面走,老道士直接让开路,“居士拜那泥塑之胎又有什么用处?若非是你祖上阴德庇护,两个月前你就命丧黄泉了!”
何长远一听大惊失色,原来那一天本来是席子营和他一起去京城请客办事,因为临上车时,突然觉得心慌气促,有一种濒死感。他不得不退了回来,让席子营一个人去京城找父亲何为民安排人帮助办理,自己要去医院检查身体。
谁知道车子前脚开走,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好了!结果席子营所坐的车子在高速公路上被两辆大货车挤在了中间……
听得老道士说出这一番话,何长远知道自己遇上了高人,于是拱手问道:“何以趋避邪祟,从而保证安全健康?请道长教我!”
那道士拈须微笑道:“天机不可泄露!”
何长远知道这道士是不见兔子不撒鹰,不得好处不出招,于是请道士上车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别墅之内。
对饮之时,方知道那道士叫作逍遥道人,何长远将心中的困扰告诉了逍遥道人,也将方可心的外貌长相详细描绘了一遍。
逍遥道人笑着说:“何居士乃大福大贵之人,区区一寻常女子怎能妨得了你?也罢,你将她唤来,让贫道看一眼,为她破解破解!”
何长远说道:“我这就让她过来,”又问道,“烦请道长帮我测测前程!”
逍遥道人要了何长远的生辰八字,又细看了手相,惊讶地说道,“何居士虽有一品命格,但是比起令尊,毕竟是稍逊一筹!”
“我的父亲?”
“令尊命格其贵无比,恕贫道不敢直言。至于何居士的前程,他日必定身穿锦袍立于金殿之上。只是这眼前嘛……”
何长远心中暗道,这老道士确实是道行颇深!父亲何为民现在身居高位,略微垫一下脚,再施展一些手段,更加上与那周长健相互扶持,绑在一起,将来最有希望的就是他们二人。到那时,周长健的儿子是一
个经商的,而自己却是一直在政坛上,两相比较,还是自己的父亲更有希望一些。不由得对逍遥道人的话更信了几分。
“请道长直言!”
“我观居士你印堂发灰,颧骨昏暗,两颊尘土,双耳无光。很可能最近你是诸事不利,处处碰壁,不管是事业还是金钱或者爱情以及健康,都需要多加注意,预防出现问题。”
确实是和逍遥道人所说的一样,何长远空降广海市任市长以来,由于没有把当时的市委书记刘一丁放在眼里,一年来,在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