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能让全国的人都信你吗?”
尹婉儿泣不成声,哀求道,“周叔叔,求求你了,婉儿从今以后都听你的话,只要你能摆平这件事!”
周兵吻了吻尹婉儿,“我可以帮你,但是我能得到什么呢?”
尹婉儿更紧地抱着周兵,“周叔叔,从今往后,婉儿就是你的人,无论你让婉儿做什么事情,我绝对服从你!”
“好乖乖,既如此,叔叔就帮你这一次。只是今生你不许再嫁人,你能做到吗?”
“婉儿都听你的!”
“那好,你先帮他穿好衣服。”
“我不敢,我害怕!”尹婉儿又往周兵的怀里靠了靠。
“你个小冤家!”周兵又亲了亲尹婉儿的嘴,站起身来,一件一件帮赵安宇穿好衣服,又叮嘱道:“我让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,好吗?”
尹婉儿无助地答应道:“我一定按照周叔叔的要求去说。”
周兵如此这般交代一番,尹婉儿不住地点头。
周兵掏出手机,打给了公安机关的一位姓荣的法医,要求他带着助力手立即赶到赵心刚的家里。
在等待的时间里,周兵又找来一沓稿纸,抓住赵安宇的手,分别在几张纸上都按上指纹,然后又细致地擦干净了他手上的印泥,将这些纸张收入怀中。
又出门从自己的车里,拿来一盒长春秘药丸和药酒,小心翼翼地将药酒灌了一勺到赵安宇的嘴里,又将药盒里的药丸倒出一点冲入马桶,把赵安宇的指纹印在药盒和酒瓶上。
刚刚做完这些,荣法医带着助手匆匆赶来,见到周兵立即敬了个礼,然后问道:“周公子有什么安排?”
周兵给他使了一个眼色,“赵总服用了津门药业的长春秘药酒,被毒死了。你们给出具一份死因鉴定书,麻烦你们了!”
荣法医看了看地上躺着的赵安宇,很是为难地说,“是不是需要把尸体带回局里解剖化验以后再出具证明?”
周兵用手一指赵安宇,“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?酒瓶药盒就是物证,死人嘴里还有药酒残留,这足以证明了!”
荣法医依然还在犹豫,而周兵还在死死盯着他,终于垂头说道:“周公子说的有道理,我这就提取口腔残留。”又吩咐助手,“打开摄像机,详细录下操作过程。”
助手打开了录像机,荣法医一边解说一边操作,不过十分钟就完了事,填写了死亡原因证明书,签上了二人的名字,双手交给了周兵。
周兵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