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文昌挺立在房间门外,站岗放哨。听见房间里徐明建和女儿的对话的声音。
徐明建说:“雪儿长得真漂亮!真是绝代有佳人,幽居在空谷啊!”
顾如雪说:“徐爷爷夸得雪儿不好意思了!”
“芳容丽质更妖娆,秋水精神瑞雪标。凤眼半弯藏琥珀,朱唇一颗点樱桃。露来玉指纤纤软,行处金莲步步娇。白玉生香花解语,千金良夜实难消!这首诗是专为雪儿写的呢!”
“您老真有文采!”
“天热,雪儿把衣服脱了可好?”
“好的!”
“雪儿让我看看,你今年多大了?”
“雪儿刚满十八周岁,雪儿已经是大人了呢!”
“哈哈哈哈!老徐我真有福气!让我遇到了这么美丽的雪儿。”
“能见到您,也是雪儿的福气!”
“雪儿害怕吗?”
“跟您在一起,雪儿什么都不怕!雪儿刚才吃的是什么保健品?心里直发热呢?”
“那是美国的乐逍遥丸,吃了让人欲仙欲死呢!雪儿没有让男人睡过吗?”
“您老怎么这样说雪儿呢?雪儿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。哎呦,雪儿好难受!”
“我来帮你调理一下,你放松一些!”
“雪儿疼……”
顾文昌呆立门外,不觉流下了两滴眼泪。像是打碎了一件宝贵的瓷器,心里一阵钝痛。
“疼……!”
“雪儿……”
“雪儿想和爸爸一起到京城去,也好经常见到您老。”
“放松一点,对,对,就这样。我可是太喜欢雪儿了,这几天就让他们下调令,你陪着你爸妈都到我身边去。”
“您老真好!……”
渐渐地,东方现出了鱼肚白,清洁工人已经开始打扫卫生了。
房门开了,顾如雪扶着墙走了出来,一见到顾文昌,一声娇啼,“爸爸!”随即瘫软倒地。
顾文昌急忙上前抱起了女儿,一步一步走向汽车,轻轻地把女儿放在后座上,开车回到家中。
他把女儿抱进浴室,清洗干净以后,怜爱地又抱在床上,双手捧着女儿的小脸,凝视着,直到两滴泪珠儿滴在了女儿的脸上。顾如雪渐渐地进入了梦乡,睡梦中还在紧紧地皱着眉头,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……
不久,顾文昌调到了京城,跟在了徐明建的身边,又过了几年,升了官,担任了管后勤的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