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崇岭和渠松鹤彼此送行,看在我眼里就是一个人自言自语。如果有不明情况的人在场,一定会吓个半死。
两位老友聊了很久,最后渠松鹤灵魂支配着躯体,和我碰杯:“秋直小姑娘,这一路走来,多谢你对渠家一家人的支持和照顾。”
我举杯和他杯子相碰:“不客气。”
渠松鹤放下杯子,望着窗外白雪纷飞:“我快走了。”
我有点伤感:“那么快?我都还不知道重生这一世的任务是什么。”
渠松鹤:“坦白说,我也不清楚,我不过是为了渠家,才这样一步步筹谋的。”
我叹息:“……好吧。”
渠松鹤:“我有件事,想恳求你,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。”
我:“您说。”
渠松鹤:“那次盛大的三轮拍卖会,你还记得吗?”
我:“记得。”
渠松鹤:“60亿的书法由高董获得,66亿的画和88亿的沉香葫芦,都由你获得,我没记错吧?”
我:“没有。”
渠松鹤:“书法是小阳写的,画是康儿画的。这两个孩子,是我和松鹄强求来的。逆天改命,最终命不胜天,留不住两个优秀的孩子,我们也认了。”ъìQυGΕtV.net
“但是,那两幅作品,小姑娘能不能卖给我们渠家?”
我:“您想把书法和画买回去?”
渠松鹤:“是啊,那是我们渠家优秀子弟来过的证明啊。我要买回去,作为传家宝世代传承。”
我陷入犹豫,徐崇岭冒头:“梦说,集齐三样作品,可以拥有巨大的财富。”
渠松鹤:“秋直,你想要这些财富?”
徐崇岭:“富可敌国,谁不想?”
渠松鹤:“秋直,你说你是怎么想的?”
我:“这三样作品,还有这个拍卖会,我都觉得是有人在背后策划的。如果背后的人有阴谋,渠家把其中两样囊在家里,又没有巨大的本事守住,那就是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,容易招祸啊。”
渠松鹤:“……渠家家主和继承人自会守护。”
我:“您必须要承认的是,如果您和渠董这一辈相继离开,后面的子孙还真不一定能有你们的才能,来守住这种泼天的富贵。守住能守的,也许家业可以世代延续。强求守不住的,反而会令家族被人惦记,甚至有倾覆的可能。”
渠松鹤:“……”
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