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伸手。”渠箪对我说。
我不自觉地配合伸出手,然后感觉到一股凉意。
低头,手上多了一串钥匙。
渠箪:“我走了,以后多保重。”
我:“其实钥匙你可以留着。”
渠箪:“不必了,都已经离婚,就不拉拉扯扯、藕断丝连了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渠箪:“再见。”
我:“再见。”
渠箪把行李递给常夏,常夏十分狗腿地帮忙放到后车厢。
接着,发动车子,绝尘而去。
我终于彻底失去了她。
不知在原地跟随渠箪的身影看了多久,等我转身,三个男人眼神各异地看着我。
我:“都进去吧,十一月还是有点冷的。”
三人点头,和我进了屋。
一坐下沙发,徐栎就赶紧说话:“植哥,钱家产业的并购,我没有压低价,完完全全按市价给他们折算的,钱河也同意了的。”
我:“他知情?”
徐栎:“知情并同意。”
我:“你见过他?”
徐栎:“嗯,进去和他见了面,达成交易。”
我:“他舍得把钱家多年心血卖掉?”
徐栎:“老爸和弟弟已经不在,家里产业也不见得完全干干净净,自己又身陷囹圄,底下也没人可以托付来管自家产业,趁着我愿意按市价和他交易,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?”
我:“嗯。”
徐栎小心翼翼:“……植哥,你会怪我吗?”
我:“两厢情愿,有什么好怪的?”
徐栎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。”
我想起了董芷佩:“阿栎,你和芷佩关系怎么样?”
徐栎:“挺好呀,植哥怎么这么问?”
我:“没什么,我见她自己一个人去h市玩,你都没陪她。”
徐栎:“哎哟,哥,你难道不知道当个继承人还有集团总裁有多累吗?她说想出去走走,我实在也是没办法,抽不出时间啊。”
“对了,植哥,h市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你怎么这么巧碰到她?”
我低头想了想:“她入住h市东方欲晓,我也是,就碰到了。”
徐栎:“说起这个,我看到新闻了,h市东方欲晓的好多高层被抓了进去,不然今天也不会开这个会了。”
我心不在焉地搭话:“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