渠箪则站在小床外看着两个小天使。
我进屋的动静让沉浸在某种情绪的渠箪回过神。
她转身看我,明眸似水。
“梦梦,帮忙照看一下两个小丫头。”
“好嘞。”
原来沈梦馥也在房间。
渠箪拉我到了阳台,深呼吸几下,脸颊像樱桃般嫣红。
我:“小箪,你怎么了?脸那么红。”
渠箪有些扭捏:“我不知道是不是太想你了。”
我:“嗯?”
渠箪:“昨晚做了个春梦。”
我:“有我?”
渠箪:“嗯,很真实的一个梦。”
我轻呼一口气:“小箪。”
渠箪:“我知道,我知道要提前适应没有你的生活。我之前不会这样的,就昨天,梦了一晚上。”
我:“找到别的对象就能转移注意力了。”
渠箪:“你不好奇内容?”
我:“春梦还能有什么内容?”
渠箪:“里面内容可丰富了。”
我扑哧一声笑出来:“你是打算分享自己春梦的细节吗?”
渠箪的脸色转为深红:“反正梦里梦外,我们都是对象。”
我拉出两把椅子:“行,看你今天这状态,我是非听不可了。”
渠箪坐下来,娇羞地挨在我身侧:“梦里,你这样那样然后那样这样”
我:“太详细了吧?很少有人做完梦能记得这么清楚。”
渠箪:“我也很惊讶,一般做完梦很快就忘光了。”
我:“我在你梦里,也是女人?”
渠箪:“是,我俩都是。”
我:“一晚上,体力真好。”
渠箪:“你会武功。”
我:“武功?古代吗?”
渠箪:“我想想,好像是洞房花烛夜。”
我:“不对,古代背景,我俩都是女人,还能成亲?”
渠箪:“但我印象确实是这样。”
我:“所以都是梦而已,也许你太寂寞了。”
渠箪扁扁嘴:“都怪你。”
我捏捏她的小脸:“是是是,赖我赖我。”
自从水浠悦无意看到刘岂隆轻抚我额头,她的视线就经常在我和刘岂隆之间来回游荡,眼底还有抑制不住的兴奋。
兴奋?
这姑娘到底在想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