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太阳吗?”
我:“我以为你看到日落,心里布满的是近黄昏的惆怅。”
丰临天:“我不惆怅,我想和你看日出日落,无论人生哪个阶段,也无论生命是始是终,只要我们在一起。”
挂断电话,身后渠箪的声音传来:“聊完了?”
我:“嗯。”
渠箪:“有时候,生命结束得出其不意,措手不及。”
我:“怎么忽然这么深的感慨。”
渠箪挨在我肩上,双手环住我的腰:“妈和常太太今天不在,你没留意到吗?”
我:“有留意,不过她们是自由的,我也不过问太多。”
渠箪眸子的情绪翻涌:“她们去了医院。”
我嗅到了一些气息:“为什么?”
渠箪:“徐崇嵃伯伯,去世了。”
我想起下午还在纠结家产分配、感叹时日无多的尚老:“尚老知道了吗?”
渠箪:“尚董和徐柏商量后决定,暂时封锁消息,怕尚老一下接受不了。”
我:“虽然徐崇嵃住院好些时日,但猛然听到去世,还是出乎我意料。”
渠箪:“所以我才说,生命结束得出其不意,措手不及。”
我看着她的眸子:“你想说什么?”
渠箪:“妈和常太太经常嫌弃崇嵃伯伯,可我在医院的时候,还是看到她们呼天抢地,抱头痛哭。”
“小直,如果你真的走了,我都不敢想象我会是怎样。”
我:“所以,你要开始当我死了,适应这种痛苦。”
渠箪:“为什么相爱容易,相守难?”
我:“相爱也不容易,如果没有这次重生为徐植,我们今生应该无缘结婚生子。”
渠箪:“也是,如果你不是徐植,估计我也只能在高老板的一次次追求和威胁下,和他复婚,余生过着和小笙婚后一样的惨淡生活。”
我抚摸她的秀发:“物色一个新人,把我淡忘吧。”
渠箪:“很难,再说。”
一楼客厅传来徐母和常太太的声音,不一会,就听到敲门声。
我打开门,常太太焦急道:“阿植,麻烦你找个借口,让阿盛来一下c市好吗?”
我:“怎么了?”
常太太思想斗争几番,说:“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。”
我瞳孔地震:“常董、小夏和阿盛都知道吗?”
常太太:“阿盛和小夏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