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避,这个人渣就可以继续为所欲为。”
我:“好了大池,你说得够多了,先休息一下。”
田紫藤:“我收回那晚的话,你们三个男人,还不错。至少也算,好的男铜。”
常盛:“你们都是男铜?”
我:“你每次抓的重点都奇奇怪怪的。”
常盛小声:“你和梁泽都娶过我妹妹,我不得问清楚吗?”
我梁泽:“……”
因为怕家人担心,我们都默契不谈这件事。
钱池像灵魂被抽空一样,每天都躺在病床,失神地看天花板。
梁泽担心他,经常找搞笑视频和段子给他看。
可情况没有好转,我和梁泽都唉声叹气。
田紫藤把这事告诉了钱河,自愿打苦工的钱河来到医院,兴许是想起自己的遭遇,也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。
董承制的伤比钱池严重许多,短时间内,应该没法来报复钱池。
我们稍稍松口气。
和媒体打了招呼,网上的流言慢慢消失。乐子多的人们,也没太关注这事。
常夏在渠箪的陪伴下,又可以活蹦乱跳了。
一切似乎恢复平常。
徐父催我回c市跟他一起工作,渠箪跟我回去,常夏也想一同。
常董以要培养接任人为由,试图挽留常夏。
常夏胡诌了个借口,跟我和常夏回了c市。
飞机上,我问她:“风顺你不带着?”
常夏:“我哥父爱泛滥,留给他带。”
我:“你用什么借口搪塞常董?”
常夏:“不能算借口,因为我确实有这个计划。”
我:“什么计划。”
常夏:“去c市办分公司。”
我:“为什么?”
常夏:“小箪以后常住c市,我要在c市有份事业。”
渠箪避开常夏炙热的视线,望向窗外的天空,不知所想。
六月下旬,回到c市,正值高考放榜之时。
老莫来接我们,车子路过c大时,一股青春洋溢的气息,穿透车窗挥洒进来。
捷毅查了成绩,比他预想的好,但按过往的情况推算,他顶多能去到本b线的尾巴。
刘贺垚考得不错,但他都确定进c大了,对成绩也没那么执着。
沈梦馥成绩和预计的相差无几,上c大应该没问题,a大就有难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