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饭吃得活跃又和谐,饭毕,徐父说明我们一群人真正的来意。
吃饭时的欢声笑语,戛然而止。
大家都表情凝重。
渠爷爷:“难得崇岭对我们家的人和事那么上心,我们就听他的,给小阳和松鹄‘拜饭’,希望他们不管到了哪里,都衣食无忧。”
“拜饭”仪式过后,徐父在渠家四处兜转,眼里蕴含很多情绪。
下午,大家坐在客厅聊天。
徐父:“j市设置一大五小,渠家传承多代,如果不是黄穑意外死亡,竟然等于垫底?”
渠董有些惭愧:“嗯,除开今年黄家出事排了倒二,之前多次都是倒一。”
徐父:“这个名次太拉跨了。”
渠爷爷:“没办法,早年咱们卖算盘,收益颇丰。后来,算盘基本只有银行会买。”
渠董:“我们之后也有投资其他行业,可眼光不够,跑不赢前面几位。”
徐父:“前面几家投资了什么?”
渠董:“基本都有房地产、互联网这些。”
渠爷爷:“赖我,松鸿有提过想投资这两个行业,但我当时不看好,松鸿就提前撤资了。哪成想,后面那么赚钱。”
徐父:“前面几家也是多年传承,积累丰厚,加上眼光独到,决策正确,排在我们前面不奇怪。可黄穑单凭自己也能排在我们前面,他是做什么的?”
渠董:“他和一位朱姓老板,以及一位高姓老板,三人合资创建了一个书画买卖平台。”
徐父:“黄穑是小笙的老公,另外两位和我们有联系吗?”
渠董停滞了几秒:“朱老板是阿康的岳父,高晄是小箪的前夫。”
徐父不由看我一眼:“前夫?”
我:“嗯。”
徐父是进退有礼的人,没想到他听完我的一个“嗯”,朝着渠董父子勃然大怒:“你们怎么可以让小箪和小笙都嫁给老头子?”
原本轻松闲聊的气氛一瞬打破,渠爷爷和渠董被质问得都懵了。
徐父:“小笙如果不是嫁给黄穑这种糟老头,会有那么惨的下场吗?”
渠爷爷渠董低下头。
徐父:“如果小箪后面没遇上阿植,她现在处境又是多么困窘尴尬?”
渠爷爷渠董别过头,不敢看徐父。
徐父:“一个黄穑、一个高晄,就令小箪香消玉殒,还让黄财贯这个不是很差的年轻人,大概率以命抵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