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,渠妈妈偶尔咬几口杨桃,一边开始她的经典问话。
渠妈妈:“你是谁呀?”
朱荥萱帮她擦了擦嘴角:“妈,我是萱萱呀。”
渠妈妈:“你是谁呀?”
徐杏:“伯母,我是徐杏。”
渠妈妈:“你是谁呀?”
常盛:“伯母,我是常盛。”
渠妈妈:“你是谁呀?”
我:“阿姨,我是徐植。”
渠妈妈最后抓住徐父的手:“你是谁呀?”
徐父:“我们见过。”
渠妈妈戴上老花镜,徐父把脸凑到渠妈妈面前,方便她看。
渠妈妈捧起徐父的脸,仔细端量:“你的眼神,很熟悉。”
我拿出手机:“阿姨,您看手机里的照片,还有您面前的人。”
渠妈妈对比良久:“原来,你是崇岭啊。”
徐父坐直身子,微微一叹:“好久不见了。”
渠妈妈:“我记得你,那时我们一家都过得不好,你接济了我们。”
瞿兰也瞧见了我手机里那张徐父年轻的照片,惊呼:“您是徐崇岭叔叔?”
徐父慈爱地望着瞿兰:“以前你面黄肌瘦、体弱多病,现在都长成大姑娘了。”
瞿兰一副追忆过往的模样:“能遇见您真是我们一家的福气。”
徐父:“松鹤现在怎么样了?”
瞿兰:“叔叔,松鹤是谁?”
朱荥萱:“爷爷和阿康说起过,阿康的生父,叫渠松鹤。”
渠妈妈痛苦地抱着脑袋:“头好痛。”
徐父慌忙过去抱住渠妈妈,把她的头揽在怀里:“云凤,你怎么样?”(原来渠妈妈叫云凤,刚知道。)
我坐过去渠妈妈的另一边:“爸,帮阿姨揉揉太阳穴,看会不会好些。”
徐父立即帮渠妈妈揉起了太阳穴。
好像挺有效果,渠妈妈安心躺在徐父怀里,呼吸逐渐均匀。
我轻声:“爸,阿姨好像睡着了,我们先扶她回房吧。”
徐父点头:“阿兰,请帮忙带路。”
瞿兰从震惊中回神:“好。”
我和徐父把渠妈妈扶到床上,徐父贴心帮渠妈妈盖上被子,还理了理她鬓角的头发。
我有些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感觉。
出了房间,发现身后的瞿兰、客厅的常盛、徐杏和朱荥萱,都和我一样懵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