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老板作壁上观,他的旁边是被捆绑了的渠爷爷和渠董。
渠康和谈承景伤得越来越重,渠爷爷看着渠康满脸心疼,不停求高老板放过。
谈承景是第一个受不了,退坐到一边的。
保镖没有追打他,他得以大口喘气。
我、丰临天、渠康围着渠笙,尽量护她周全。
但渠康本质是个孱弱书生,尽管有气势,却没有底子。
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抡过来,渠康吐出一大口血。
渠爷爷气不择言:“渠笙,你偷情的事不要拖累其他人了。黄穑,你叫人住手,渠笙任你处置。”
黄穑和高老板交换了眼神,一个响指,保镖停下。
我和丰临天也消耗得不行,坐在地上呼吸新鲜空气。
眼看保镖的魔爪要伸向渠笙,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喊:“黄财贯,你还愣着干嘛?”x33
装死的黄财贯被我吼得身躯一震,连忙起身去保护渠笙。
黄穑:“财贯,你是我儿子,俗话也说,虎毒不食子。只要你把那女人交出来,我们还是父子,一切都可以重来。”
黄财贯:“……”
黄穑:“你现在所有吃的用的住的,都是我的。跟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一起,放弃你现在的所有,值得吗?”
黄财贯:“……”
黄穑:“女人不过是一件物品,用过了也就那样,可骨肉亲情是不一样的。”
黄财贯:“……”
黄穑:“好好当你的黄家继承人,有了钱,还愁没有女人吗?”
黄财贯:“……”
黄穑:“财贯,我们父子三十几年,你要为了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,放弃你的父亲吗?”
黄财贯转身,面对渠笙。一个伸手,抱她抱得满怀。
“对不起。”黄财贯把渠笙推向保镖。
“不。”渠康拼命大喊。
那是我闭眼听到的最后声音,因为我终于撑不住昏过去了。
三月中旬,葬礼。
白里,冒红,是我永久的梦魇。
渠康后来跟我说了当时的情形。
黄财贯把渠笙推向保镖,保镖接住渠笙。渠笙一口咬在保镖手上,保镖吃痛,甩开渠笙。x33
渠笙向二楼逃跑,黄穑指挥保镖去追。
“砰”,一个重物落地。白裙子,鲜血淋漓。
我被这个巨大的声响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