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这货想干什么。
“冇人个阵,唔着衫!”丰临天眼神发亮,说着不太正经的请求。
估计自己也知道不太着调,所以鸡贼地说了方言。
那狡黠的眼神,如果不是因为眼睛好看,妥妥一猥琐男。
“你说什么?”假装听不懂。
“别装,你都能听懂‘孖烟囱’这么冷门的方言,我刚刚那句,你肯定听懂了。”
丰临天开启胡搅蛮缠模式,时而捏着嗓子撒娇,时而在房间里面翻跟斗,时而冲到阳台大声唱歌……
在接到前台小心翼翼的询问电话后,我无奈答应了这家伙的无理请求。
于是,只要房间只有我和他,他就成了一个最原生态的直立动物。
如果当天不出门,他甚至没有脏衣物。
我无法明了这货的清奇脑回路,只能尽量避免看到他。
但天不遂人愿,这货好像想专门和我作对,老是在我面前晃悠,甚至做运动。
在我又一次看到他往下伸手的时候,我终于忍不住发火:“丰临天,你是不是有毛病?”
他委屈巴巴:“我只是想让你多看看男性的身体,接受自己是男性的事实,不要再想着变女人了。做手术的话身体挺痛苦的,术后还要长期吃激素,多煎熬啊。匆匆几十年,顺其自然,步入轮回,没准下辈子就能当女人了呢。”
丰临天一本正经,让我不得不审视自己当时的无心之话,竟然会被他这么认真地听进去了。
我随口一说,他就已经连手术和术后都了解清楚了,并努力用自己的办法帮我剖析一些事情,让我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。
有人在意你说的每一句话,有人在意你的想法,有人在意你是否会伤到自己,真好!心里涌起一股情愫,说不清道不明。
丰临天见我一直不说话,光速穿衣,给我道歉。
“我没有想变女人,当时只是随口说说的。”我看着他,真心道谢,“不过,谢谢你在意我的话和想法。”
丰临天看我竟然道谢,有些意外,又有些不好意思,摸摸自己的后脑勺。
两天后,就是b市的排名会了。
高董邀我到家吃饭,我去到后,看到高家和袁家的人都在。
吃饭过程中,袁帷问我瞿康和他妈妈的事,我据实告知。
“这么说来,的确不能怪瞿康自己住好房子,毕竟他妈妈始终不愿意搬去和他一起住。”袁幔说。
“阿